2008“中國制造全國行”走進徐工對話焦點四:關于與外資合作
“很多路都可以走”
與卡特合作的得與失
記者:您能不能簡單介紹一下和卡特彼勒合作的細節(jié),新成立的徐工挖機要達到什么樣的水平?和卡特彼勒的合作是不是要打破差異化?
王民:和卡特的合作現(xiàn)在還有15.87%的股份在里面,每年分幾千萬的紅利。
徐工和卡特的合作,按照合同的約定我們不能再生產挖掘機了,對于徐工這樣一個大企業(yè)來講,對我們也是不利的。
我們現(xiàn)在正在談判,如果說徐工退出來了,我們和卡特還可以有其他方面的合作。包括挖掘機,徐工退出來,把股份全部賣給卡特,徐工獲得了挖掘機生產的資格,就不存在合同上的糾紛了。我要有一個合適的價格。這要通過中介機構審計,確定一個合適的價格。
作為徐工來講,因為先是卡特提出來的,他們的目的很明白,就是想搞獨資,現(xiàn)在企業(yè)已經盈利了,我們一開始也是不愿意的。后來我們想一想,也沒有什么。但是希望卡特也能夠和徐工有其他方面的合作。包括零部件的合作,這都是以后要談的。雙方的意向已經定了,徐工退出,卡特獨資,卡特和徐工再合作搞一個或兩個零部件的企業(yè)。
我們要建立自己的挖掘機產業(yè),叫徐工挖掘機,或者叫徐工挖機。從卡特退出股份后,徐工挖機是大中小都要干,定位是國內的最高水平,在三年之內實際銷售額要有10個億規(guī)模的提升。這是我們大致的目標。
和卡特合作下一步
記者:您提到和卡特比勒的合作,包括在其它的零部件也會找一些國際核心技術公司進行合作,卡特會不會在挖掘機的核心技術給你們提供?
王民:一個是他們不愿意跟我們合作,第二也不會提供技術,第三,如果合作的話,只是在某些零部件。他擔心他的技術有所外流。徐工和卡特合作生產挖掘機,可以說徐工初期,卡特有一些培訓的合作,到卡特培訓管理,后期就沒有什么。
記者:在這種情況下,我們跟他們的合作有什么意義呢?能得到什么?
王民:在初期的時候,對徐工的管理人員有一些管理的培訓,還是有一定的提升作用。更重要的是對徐州市這個地方的經濟發(fā)展有作用。至于說對徐工的技術上有什么作用,一開始我們給他配套的零部件,還有一點作用,后來也沒有作用。
記者:我們跟他們的合作有什么新的進展?談判的預期會達到什么結果?
王民:估計今年就要分手了。你搞你的獨資的卡特彼勒挖掘機,我搞我的徐工挖掘機。我們可能再合作搞一些其他零部件。
記者:我們知道卡特彼勒的零部件,他們進行全球配套。同時,他們強調全球布局供貨,您跟他一起做生產基地,是以你們這邊為主導,還是以他們那邊為主導?
王民:還在談。
重談凱雷收購徐工股權案:“很多路都可以走”
記者:現(xiàn)在我們在研發(fā)上有什么投入?徐工現(xiàn)在已經投入多少?之后能夠達到什么樣的效果?您一直在強調核心技術的競爭力。
王民:一定要在制度上有所突破。徐工的人經受住了鍛煉。大家都知道2006年有一個大事(注:指凱雷收購徐工),但是我們是問心無愧,因為我們要為國企選擇一條發(fā)展之路。也是在上級黨委和政府指導下進行的。也是在所有過程當中,對品牌、對經營控制權有嚴格的規(guī)定的。后來調到現(xiàn)在,55%對45%。還沒有批下來,對我們最大的障礙就是當時有人講徐工改制有黑幕,說出賣了國家安全,說賤賣。有人是故意在里面搗亂,這里面,我們都是問心無愧的。
有人說國企一改制,肯定跟領導人想發(fā)改制財有關系,有人不了解情況,有這樣的質疑是可以理解的。但是這些人也低估了徐工的素質和能力,低估了政府在這方面的管控和要求。他們心態(tài)發(fā)生了問題,跟著做了一方面的炒作。當然,還有極個別人想利用這件事情搞亂徐工。商場上也是很復雜的,他喊的是承擔民族國家責任的時候,心里面都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,所以善良的人要看透這個,實際上是有些人想搞亂徐工,造謠、中傷、污蔑、陷害,先把一把手搞倒,然后再搞垮徐工,從中漁利。對不起,徐工讓他失望了。徐工得到了鍛煉,領導人得到了鍛煉,員工得到了鍛煉。徐工一點都沒有變質,沒有動搖,這是我們令對手敬畏的地方。
記者:就像您剛才說的,這可能是源于徐工在您的帶領下,非常的可靠,有一種團體的凝聚力,咱們面對這樣一場輿論災難的時候,我們站穩(wěn)了腳跟。另一方面,對手可能也是一種拖延戰(zhàn)術。
王民:我們一是看北京(指中央審批部門)還有什么說法沒有,我們要醞釀突圍。但是也很難做,機制的轉變、體制的轉變需要時間。
記者:如果這個事定不下來,徐工會不會放棄這條路?
王民:很多路都可以走。
和凱雷還沒有結束正待審批
記者:徐工現(xiàn)在有兩家旗艦公司,一家是徐工科技,另外一家是徐工重型。在塑造徐工這個整體品牌的時候,我們不得不關注另外一個子品牌徐重,當提到徐重的時候,這個品牌目前的價值規(guī)劃發(fā)展這么快,未來會不會以發(fā)展這個方面作為最核心的旗艦?
王民:徐重不叫子品牌,這是我的子企業(yè)。徐重是徐工的最重要的核心企業(yè)。徐工科技同樣也是一個重要的核心企業(yè)。這兩個企業(yè)的客戶、產品都完全不相同。徐工科技要加快發(fā)展,徐重同樣要加快發(fā)展。昨天下午我們開了一個會,討論今年后七個月與國際市場的合作。
記者:我們看不到重組的計劃和上市的預期?
王民:目前沒有重組的規(guī)劃。
記者:我們提到這一千億如果從資本運作的角度來看,是很容易達到的,因為徐工集團目前潛在的能量是非常大的,是遠遠超過三一重工,你們超過一千億,從資本市場引進一些股權的轉讓,一下發(fā)展就非??臁_@一點我們沒有看到資本運作。
王民:因為和凱雷還沒有結束。我們有協(xié)議的,像談朋友一樣,這邊不散手,那邊不能談。但是可以考慮,可以想,就是不能做。我們跟凱雷有協(xié)議。我是在待批階段,我們已經簽好協(xié)議了,放在北京了,北京還沒有說不行,等哪天說不行了,再想其他的方法。
記者:那就是被凱雷耽誤了五年的徐工。這五年,徐工自己是怎么發(fā)展的?看了以后,我們覺得您主要提徐工為凱雷帶來了什么,而不是凱雷為徐工帶來了什么?
王民:都是互相帶來。
記者:您現(xiàn)在是等結果還是?
王民:現(xiàn)在沒有批。
記者:但是您可以主動。
王民:我估計也快了??煲姓f法了,行還是不行會有說法的。
記者:現(xiàn)在關于資本的合作,您都沒有想過要中止這個合作嗎?現(xiàn)在凱雷在資本市場已經不像一年兩年前的那么強勢了,尤其是次級貸危機以后。
王民:終止不終止都在北京。我們現(xiàn)在作為國企來講,要聽從北京是什么意思。要按協(xié)議辦事的,因為你簽過字了,報到北京了。成還是不成不是咱們說的。
記者:這一次高峰論壇有可能會提到徐工審批的問題。
王民:有這個說法嗎?我沒有聽說過。
記者:您有什么打算嗎?因為王岐山要負責這次的論壇。
王民:我沒有聽說這個意向。這個問題還要放在中美戰(zhàn)略對話上談嗎?沒有這么重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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